风雨凄凄,长街行人稀少,百花楼生意惨淡。
管事守在屋檐下,仰头望去,身穿黑色长袍戴着斗笠的人笔挺地立在雨中,腰间软剑寒芒尽显,浑身散发着阴冷肃杀的气息,乍然一瞧,还以为是上门寻仇来了。
他忙撑着伞趋步迎过去,“贵人真是好兴致,早间落着大雨还赶过来听曲儿。”
郁欢哑着嗓音漠然道:“带我去见你们老板。”
管事犹豫,“贵人有何事和我说便成,在这楼里小人还是能做主的。”
这声音有几分熟悉。
不经意间又看见那人皓腕处的古朴玉镯,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忍不住抬头去瞧,意图透过黑纱缝隙看清来人的脸。
郁欢皱眉,抬手按上腰间的软剑,“嗯?”
这人是知晓她身份的,所以她断不能暴露真容。
管事骇然,连忙收回目光,哆哆嗦嗦地领着她踏进百花楼的雅座,“贵人里边请。”
酒香四溢,烟雾缭绕,少女慵懒地倚在软榻上香肩半露,修长的手指捏着镂金细烟管,她掀了掀眼皮,漫不经心道:“公子所为何事。”
“何怜怜。”
少女眼波流转,慢悠悠坐起身,指尖点着丹唇,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