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狼入室,是她错把奸佞作心腹,用愚蠢来形容她都是对文字的侮辱。
初夏轻轻推了推郁欢,紧张道:“小姐,你发什么愣呢。”
郁欢刚刚徒然散发出来的那股凌厉的杀气,使她不寒而栗。
那杀气是从无数人命鲜血中磨砺而来的,唯有久经沙场出生入死的掌权者才会有,郁欢不过一个十五岁的世家小姐,怎么会有这般纯粹的杀气。
郁欢抬头,习惯性地捏了捏小指,淡淡问道:“嗯,宣公子呢?”
前世她处罚绞杀叛徒之前总会捏捏小指头,这习惯延续到今生。
沈云旗的命,她要了。
初夏:“公子说他去换身衣裳,待会便来。”
她绝对没有看错,郁欢此人定不简单,但她还是想不明白,她查过郁欢生平,此人底子干净没有任何秘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郁欢红了脸,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知道了。”
她知道宣佩玖不喜人触碰,可他也不必表现的这么明显吧。
她敛了神色,朝着顾绎心那边走去,礼节性地问好,“九皇子,沈先生。”
沈云旗起身拱手作回礼,在外边不比在学堂,郁欢是世家嫡女,他理应行礼,“郁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