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赶巧,这不楼里新来了几个小花旦,正在台上唱呢——。”
郁欢淡淡点头,问道:“我想向你打听个伶人,名叫何怜怜,管事的可有耳闻?”
管事摩挲着下巴,细细想了想,“知道知道,那都是十多年前的旧事了,姑娘问这个作何?”
“这人的女儿是我府里的下人,听说何怜怜近日出了些事失踪了,我这不顺便帮忙打听打听。”郁欢撒谎如同家常便饭,脸不红心不跳的。
伶人都是签了卖身契的,前世不曾听谁提起过何氏的卖身契,倒不知是郁弘赎走了还是何氏自个悄悄买了回去。
管事闻言也不隐瞒什么,笑说道:“想十几年前,这何怜怜可是楼里的台柱子,后来不知怎的怀了身孕,悄摸着跑了,我知道的便只有这些了,姑娘你看...”
他比着讨赏钱的手势。
郁欢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继续问道:“不急,那这何怜怜的卖身契可还在楼里?”
管事挠挠头,“这我便不知了,得问老板。”
郁欢勾了勾唇角,伸手取下左耳的纹金耳坠,管事瞧着眼都亮了。
她说道:“可莫要说我来打听过哦。”
管事笑开了花,作噤声状连连点头,“明白明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