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银子应该要比文钱值钱许多,五千两银子应该够让王家富足一阵了。
倒也不怪郁欢不懂金银,含着金汤勺出生,无论前世今生她都是一路富贵过来的。
初夏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是的小姐,值五千两银子。”
为了区区五千两银子,这郁家嫡小姐居然能高兴成这样,看来这郁家确实是苛待了郁欢。
不过光是郁欢手边的青釉盏也是值当不少银子的,这倒又有些说不通。
郁欢心底的小算盘拨得铛铛响,她把金花蝶收好,两眼弯弯春风得意,“准备马车,我要出府。”
“去哪?”
宣佩玖不知何时站在了窗外。
他想了些安慰的话,没成想姑娘却是开心的不得了,哪有半点伤心委屈。
“典...”郁欢硬生生把后边当铺两字咽了下去,这才想起一会要念书的事。
她眼帘一低小嘴一瘪,笑容瞬间消失,娇滴滴道:“吹点风散会步,总归能好受些。”
初夏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这变脸速度比翻书还快,姑娘怎么不进杂耍班子呢。
宣佩玖迟疑片刻,不禁劝道:“世事如云任卷舒,你放宽心。”
这姑娘柔弱,别人都打碎了牙往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