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见开门声,他放眼瞧去,只见姑娘探出小脑袋,笑着对他说:“宣宣晚安!”
说罢又将门关上。
宣佩玖失笑,心底莫名有几分欢喜。
...
初夏回来时郁欢已经睡下了,她左右瞧着见院里没人,这才悄悄走到宣佩玖房前,敲门道:“主子。”
“进。”
房内烛火摇曳檀香袅袅,有种阴森的感觉。
少年坐在圈椅上,手边的黑釉盏冒出腾腾热气,“查得如何。”
初夏:“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信物,应是不在郁家。”
“...”
初夏硬着头皮继续开口:“须句京各个世家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奴婢以为主子没必要在意那东西,以您如今的权势,哪怕那人带着信物出现您也可以...”
可以让那人永远闭嘴。
宣佩玖摇头,“那毕竟是师父的命令。”
师命难违。
他实在不明白师父当年是如何想的,来了一趟须句京莫名就把他给卖了。
初夏福身,“是,奴婢知道了,奴婢告退。”
她还未绕过屏风,又听清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男子碰女子的脚,有何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