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双莹为什么异样了。
她透过竹林看向天上的太阳,“你看,现在太阳的光很刺眼,可是,它照在我们身上却是暖和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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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俏将双莹留在屋外,自己独身进了屋子。
同上次一样,王守之正站在长案前写字。
沈俏上前,做了一揖,“先生。”
“书读了如何了?”王守之沉声问,执在手中的紫毫却并未停顿,不过一会儿,宣纸上便出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大字。
正是他名字中的一个字——守。
“大梁这些年的大小事端我已知晓的差不多了。”
“可有什么见解?”王守之抬笔,蘸了黑墨,又开始下笔。
“我觉得有件事情很奇怪。”沈俏顿了一顿,方说:“大梁物富民宁,惹的邻国觊觎,是理所应当。但先前赵国因忌惮晋王而一直没有动作,而后突然晋王不知什么原因再未领兵。赵国便大举进攻,一连攻占了五城,这显然是预谋已久的。甚至,我认为晋王之所以不再领兵可能就是赵国所致。”
王守之执笔的一顿,“啪”的一声,紫毫便落在了笔搁上,又因着力气重,墨汁便四处飞沾到了长案外。
甚至,沈俏的素色襦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