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闻言,瞪大了眼睛,脸色激动道,“为什么不让我去,我们营哪次任务我拖后腿了?”
张铁牛拍拍他的肩膀,安抚道,“别急,你听我给你说。你毕竟才成亲,家里媳妇还没留儿子吧。你不为自己想想,也得为家里的婆娘想想。”
萧山一时无语,想起冯贞送他离开的时候依依不舍的眼神,心里顿时一痛,呼吸也急促起来。一会儿,又恢复了平静,像是做出了某种决定一般、
“不管怎么样,我必须去。弟兄们在刀口上打蛮子,让我躲在家里做缩头乌龟,以后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了。至于家里……她是个识大体的,也知道我是干啥的,不会怨我的。我要是个孬种,也配不上她!”
张铁牛见他心意已决,也知道这倔脾气是劝不过来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行,那咱们兄弟一起去。我还就不信了,就咱们这些人,还打不过那些吃草的蛮子。”
陷阵营的三个行之间都互相竞争这次先锋任务的机会。作为陷阵营的校尉,张定南心里自然是十分的欣喜。自己的士兵们闻战则喜,不畏生死,这是一件骄傲的事情,也是战争胜利的优势。
经过一番思虑,张定南最后还是派出了张铁牛这一行出去。毕竟陷阵营双雄可不是吃素的,张铁牛为人沉稳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