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自己可怜的耳朵，他弄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动不动就开吼。
“唔――”唐理智深深地叹了口气，“上班不值得啊。”她并不懂交浅言深的道理，连着叹了几口气后把心里话全都说了出来：“就不提我之前的工作有多糟心了，没钱还差点搭上一条命。就说绣衣厂吧，浇花、喝茶算好的，有些人还特喜欢给人使绊子来刷存在感，写个宣传文案、敲个合同章能有多难啊，偏偏就是要走无数程序、辗转一堆人，干活一小时，折腾一整天，这班上得还不如我在家里有意义。”
绣衣厂的工作效率，唐余安有所了解。
“对了！”唐理智又想到一件事：“我跟你讲哦，厂里有些领导真是太会做戏了。你来的那天，居然连食堂饭菜标准都降低了，搞什么艰苦度日。第二天你一走，立马大鱼大肉，上礼拜还搞了三层的炭火牛蛙，比淮海路排队的那家还要好吃。你说他们是自己做的还是去外面饭店买的呀？可惜你是吃不到了。”小姑娘的重点似乎跑偏了。
好在唐余安抓住了重点。
下船的时候，对唐理智信以为真的划船师傅问了一句：“小姑娘，你刚说打什么针做什么美容啊？有没有地址？我家老太婆一直想去试试的。”
没等唐理智解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