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跟你说件事,你不要惊讶。”秦颂说道,“那就是吉运帮郑弼奇的头马是黎sir的卧底,覃欢喜也是警队卧底,他的上司是已经牺牲的程天明。”
徐天堂有些惊讶:“难怪你们能拿到我来曼谷后才办的手机号码,不过覃欢喜居然也是卧底,这倒是让我非常惊讶。他找人刺杀魏德信,一点也不像卧底做事的风格,太没底线了。”
郑淑梅忍不住说道:“可是他老婆和上司都死在了魏德信手里,自己还被魏德信陷害追杀,换做是你你会不会报仇?”
徐天堂摇摇头道:“我会报仇,但不会用这种方法。我会将他绳之以法,让他在监狱里接受惩罚,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而不是买凶杀人,否则就是踩过界,是一辈子洗不掉的污点。本来就游走在灰色地带,卧底如果不能坚守心中的底线,就很容易变节。”
他忽然顿了顿,看向两人摊手问道,“你们觉得覃欢喜有没有变节?”
“他说的也挺有道理,那覃欢喜到底有没有变节呀?万一真的变节了,我们跟对方合作岂不是很危险?”郑淑梅扭头问秦颂。
反复横跳呀你,别人说什么都觉得有道理。
秦颂有些无语,但还是说道:“覃欢喜有没有变节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