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腹部。白虎打了几个滚,躺在那里粗粗地喘着气,再也不能动弹。
谢楚河爬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苏意卿的身边,半跪下来。
他满脸都是血,宛如夜幕中的修罗,但他的眼睛依旧那么明亮,甚至带着一种炙热的温度,那仿佛是属于白昼的日光。
他扶住了苏意卿:“没事了,别怕,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苏意卿艰难地把手伸过去。
她的手指触摸到了他的脸。他忽然觉得脸上发烫。
苏意卿凝视着谢楚河,她的眼眸里是月光融化成的水。她的指尖蹭过他脸部的轮廓,轻轻的、一点一点的。
“阿蛮,是你吗?是你回来了吗?”她问着他,带着一点茫然,“阿蛮……”
而他还未回答,她却闭上了眼睛,晕了过去。
谢楚河接住了苏意卿,望着她躺在他的臂弯里。
他叹息着,声音低得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见:“我还以为你再也想不起我了,卿卿。”
然而,心中的温存尚未来得及收拾,那边就传来了一阵纷叠的马蹄声。
谢楚河霍然抬眼,目光如电。
当先的却是他那匹黑色战马,朝他冲了过来,在他的身边停住,低下马头,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