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五姑娘啊,在府里一派姐妹亲恭的模样,每回在人后总是另外一番做派,真真可笑。”
苏意卿笑而不语。
这条街上的花灯虽然不如朱雀大街的堂皇气派,但各家各户也是费了许多心思做出来的,各有各的妙处,颇显乡俗趣味。
向前走了几步,那边树上挂了一盏硕大的走马灯,约有一人多高,上面绘了童子嬉戏,灯有六面,童子形态各不相同,寥寥几笔,勾画入神,天真狡黠。
白茶雀跃:“姑娘,快看这个灯,好大啊,真有意思。”
苏意卿看着那童子灯,却想起了前世。
有一年元宵,秦子瞻为了哄她开心,亲手为她做了一盏花灯,也是这般一人多高的走马灯,不过那灯却是用琉璃做的。
秦子瞻画了花样子,叫工匠照着样子磨了五色琉璃片,他一片一片地拼起来,琉璃灯的中间点的那支蜡烛有碗口粗,亮起来的时候,流光溢彩,随着走马灯的转动,琉璃花朵仿佛在须臾间盛开又合拢,如是繁华明灭。
那灯足足燃了一夜,元夕如梦。
苏意卿叹了一口气,明明已经不再介意,回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