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恨意凛然,手发痒,非得把这丫头的脖子拧断了才能泄心头之恨。
萧逸把视线移开,尽量控制着自己不去看她的脖子,凉声道:“朕已经答应过你,不会杀楚晏,你为什么还要去干这样的事?”
楚璇垂下眉目,沉默着。
萧逸也不催她,只冷冷盯着她的眼睛。
少顷,楚璇抬了头,道:“最先参奏我父亲的是御史台,那几个上书的御史中丞都是侯尚书的门生。”她收敛起了怯意,卸下了伪装,眸光明亮地直对上萧逸的视线:“常景指使得动他们吗?明面儿上是常景咬着我父亲不放,可这只咬人的狗是谁放出来的,又是谁在背后指使着他,操纵着他?”
“陛下,我知道您心里有气,觉得我把您当傻子一样骗了,可这件事,最先挑头要哄骗人的也不是我啊。您一边指使着常景对付我爹,一边哄着我说会保他性命,换做是您,您敢信吗?那不是别的,那是我爹的性命啊。”
萧逸的脸色难看至极,嘴唇嗡动了几下,本能地想跟她解释:即便她什么都不做,她的父亲也不会死,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万无一失。
可理智阻止了他这样做。
侯恒苑那严厉的指责犹然响在耳畔:色令智昏!
智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