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面目还是行为,都充满了缥缈无定,难以捉摸的神秘意味。
“君山长?”
君洞明淡淡道:“崇吾有事,汝自行巩固境界。”
话音未落,人已化光而去,远远遁至千里之外。
君洞明说走就走,大有仙人言出法随的风范,在他身后,不知岁内很是安静了一瞬。
南吕令主眉间锁着三分轻愁:“君山长行事匆匆,莫非是崇吾山上出事了?”
黄钟令主端庄温雅:“北洲与中洲素来守望相助,倘若崇吾有事,瑶华有度自然全力襄助。”
十二令主议论不绝,大殿云台之上,燕晷云素手支颐,并未说话,仅仅是望着君洞明离去的方向,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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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境内,越知涯已经小睡过一觉。
石青温和道:“休息的如何?”指着放在桌上的卷子,“那三人皆以交卷。”
越知涯翻身坐起,依次看过陆璧,陆琼与越华芜的卷子,又把试卷放回原处。
石青:“你不打算亲自批改?”
“无需如此。”越知涯点着越华芜的卷子,“这一个,道心天成。”又指了指陆琼与陆璧的卷子,“这二人,悟性尚可,同样颇有可教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