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过了头来看向这位也算是老熟人的王医令,程处弼拉着脸道。
“朴硝……那玩意,我说王医令,你若是想命长,最好别碰这玩意行不行?”
站在程处弼身边的张医令听到了这话呵呵一乐,继续疯狂吐槽。
“呵,这还不止,王医令还觉得太一禹粮久服轻身神仙;水银久服神仙不死……”
“……老夫没有说水银,老夫说的是太一禹粮。水银那玩意老夫知道知道此物乃是巨毒之物。
服之伤身,最多也就是那些青楼馆阁的女子少量服之用以避孕罢了,老夫这点岂能不知?”
程处弼与张医令看着振振有词的王医令,都不由得拉高音调哦了一声。
怎么也想不到,看起来病秧子般的王医令才是隐藏得最深的那个老司机。
听着那语气古怪的声音,已然反应过来的王医令赤急白脸地赶紧解释道。
“我没有,老夫可没有去过,这是上回胡博士说的,老夫若不是听他说起,都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程处弼呵呵一乐,一本正经地朝着王医令道。
“好好好,王医令你其实不解释我们也一样相信你是无辜的。”
“……”王医令看着表情很正经的程处弼,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