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书典籍。”
“想要为朝庭建功立业,唯有沙场征战,怕才是我的出路。”
这话让程处弼稍稍清醒了点。“我说牛哥,你还真想再上沙场?”
“废话,你牛哥我这辈子打小就这么一个梦想,过去,没了脚连路都走不利索,自然也就死了心。”
“而今,我不但走得了路,骑得了马,甚至连马上击槊也可以,如何不能上?”
程处弼看着这位赤急白脸,唾沫星子横飞的牛韦陀,忍不住砸了砸嘴。
“我说牛哥,该不会这段时间你闷声闷气的,就在悄悄的操练这些吧?”
听到了这话,牛韦陀嘿嘿一笑,大巴掌拍过来。“还是贤弟懂我。”
“我懂不懂你没关系,关键是你爹乐不乐意。”程处弼无奈地劝了一句道。
这话一出口,就见牛哥的表情瞬间一僵,又开始出现了一股子丧气的味道。
“该不会你已经跟牛叔聊过了吧?”程处弼有些八卦地悄声问道。
“嗯,聊了,不过我爹不乐意。”牛韦陀抬头,仰起脖子又是一杯酒灌了进去。
程处弼能说啥,没啥可说的,这毕竟是牛叔叔的家事,自己也是个小辈,实在没办法掺和。
不过,多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