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注意到,白眉老宦官轻轻地招了招手,殿内的几名宦官和宫娥都悄然地退出了偏殿。
李渊这才又看向有些愣神的程处弼,正色言道。
“老夫有些说,出我之口,入你之耳,不得泄漏。”
“上皇放心,打死小臣也不会说,小臣还这么年轻,还想好好活着。”
李渊不由得笑了起来。“也是,你小子连订亲都还没有,怕是连姑娘家的小手都还没牵过吧?可怜的小娃娃。”
“上皇,您要再这样,小臣可真走了,没您这么埋汰晚辈的。”程处弼一脸黑线地小声嘀咕了句。
“老夫这是觉得你还年轻,还有大好的日子在后头,所以啊,嘴得给老夫严点。不然,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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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说皇帝他到底怎么回事,连老夫都能瞧得出来,那些臣工的心思,他居然看不到。”
这话一出口,程处弼直接就打了个激灵,坐起了身躯,刚刚扔进嘴里的胡豆都掉在地上。
李渊却看了不看程处弼,自顾自地呷了口酒,继续慢悠悠地道。
“承乾乖孙,人孝顺,性格又好,宽仁待人,有这样的嫡长子,是皇帝的福份,可你瞧瞧他……”
程处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