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酒的家丁已经被程处弼赶了出去,就连二哥,也被程处弼安排他赶紧去守住院门。
省得闲杂人等跑过来瞅热闹,搞得牛叔叔一家不安宁。
虽然让病患倾诉发泄,对病人是好事,但是影响家庭团结那就不好了。
听到了这,程处弼有些不乐意了,又给牛韦陀满上了一杯酒劝道。
“那也只是你的自以为是,并不代表真就是牛叔和牛婶的想法。”
“再说了,我也不觉得他们的想法有错。还不是希望等他们百年之后,你也能够有人照应。”
“那你的意思是我错喽?”牛韦陀瞪起血红的眼珠子,打了个大大的酒呃怒道。
哟哟哟,这暴脾气,居然冲我来了?程处弼呵呵一乐。“对,我就觉得你错了咋的?”
“姓程的,你敢再说一遍?”牛韦陀翘起手指头,差点戳到程处弼的鼻子上。
“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你觉得我不敢说?”老程家的修养担当程老三下意识地反怼回去。
“那你就说!”
“你让我说的,信不信我真说了。”
“你,你说。”
“好啊,你说我说什么?”
牛韦陀整个人都懵逼了。眨巴着眼珠子,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