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一脸黑线地看着跟前表情显得略微有点不好意思的李恪。
这特娘的何止是名声不好,那绝对是斯文败类级别的书坊好不好。
“贤弟你的意思是,他们也有印书坊?”
程处弼整个人都不好了,没有想到,大唐不但有正经的印书坊,还有不正经的印书坊。
“兄台你有所不知,那些书坊出的那些话本,若是请人抄录,你觉得又有多少斯文人乐意去干?”
程处弼直接就呵呵了。“说得好像你们斯文人不乐意去欣赏那玩意似的。”
听到这句讽刺意味满满的话,李恪顿时不乐意了,赤急白脸的道。
“斯文人也总得找点乐子,再说了,那玩意小弟我只是乐意欣赏,又不是要干什么坏事。”
“理解理解,你不用急。”程处弼很真诚地拍了拍李恪的肩膀道。
这是真心话,想必他这样的行为,就跟当年质朴善良的自己一般,既不作奸犯科,也不乱来。
但是同样也有着一颗欣赏兼具艺术性和教育性的*****,很喜欢那些勇于献身的表演艺术家们。
当然,绝对是纯艺术欣赏的角度,跟李恪这个成天喜欢窜勾栏之地勾三搭四的不良皇子绝对不是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