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李恪就一脸隐隐蛋疼的架势。“那家伙,当年就那么个小不点,现如今怕是比我两个还要重。”
“比你重多少,那都是小问题,重要的是像他那样的体重。
饮食又不知节制,而且一看就是那种不喜欢运动的人群。
呵呵……我觉得吧,他说不定年纪轻轻的就会有下三路的病。”
“???”李恪一脸懵逼地转过了头来。下三路的病是什么鬼?
程处弼看到了李恪那张诡异而凌乱的脸,耐心地解释了一句道。
“不明白?就是痔疮啊,便泌啊之类的病,很容易年纪轻轻就找上他。”
“兄台……你,你不是治便泌上瘾了?”李恪咽了口唾沫星子,总觉得处弼兄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兴灾乐祸。
“胡说八道什么?我这只是站在一位专业的医学工作者的角度去看待问题。”
程处弼不乐意地瞪了一眼这货,不过仔细一想,咦?……这段日子,不是给长孙无忌治便泌,就是给柴绍治心绞痛顺便搂草打兔子的又治了一把便泌。
“唉……话说回来,怎么这段时间,这些人生病都生得如此的单调。”
听到了处弼兄这句很有味道的感慨之言,李恪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