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好像看到处弼兄还切掉了兔子的一截肠子,你们看,就扔在那儿。”
“好了……”程处弼缝完了最后一针,扭头看了一眼那用来计时的线香,满意地点了点头。
按照之前的计算,这点剂量的麻醉药,应该能够麻翻兔子半个时辰的时间。
现如今尚剩的线香估算了下,也就是还有将近一刻钟的时间,兔子的麻药才会退去醒来。
“处弼兄,你好像割了兔子一截肠子,没塞回去。”房俊看到程处弼拍手收工,赶紧提醒了声。
“没事,那玩意是盲肠,时间还早,顺手割着玩,就当练练手了。”程处弼笑眯眯地回答道。
主要是手术的时间不长,看到距离兔子从麻醉中苏醒还有段时间。
所以程处弼顺手做了到达这个年代之后的第一台阑尾手术。
至于失去阑尾对于这只食草动物有多大的影响,就不是程处弼所需要沉思的问题了。
毕竟,麻辣兔头、干锅兔子、冷吃免,腊免子都很香。
“……”一干纨绔子弟瞬间无语。神特么顺手,那可是肠子。
作为三哥助手的老四等人将兔子的束缚给解开,此刻,这只倒霉的兔子仍旧软绵绵地躺在已经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