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问道。
“看来你没留,那你还记不记得它们的干湿程度还有硬度?”
长孙忠平木然地看向自家公子,长孙冲无奈地道。“听程太常的话,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小,小人只知道很硬,怎么说跟,有些像干结的泥干那样。”
程处弼又接连问了好几个虽然会令人觉得不适,但是又很有必要的问题。
而长孙忠平也只能硬起头皮一一作答。程处弼盘算了一下自己收集到的信息,然后又朝长孙忠平交待了几句之后。
长孙忠平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好的程太常,小人知道怎么做了。”
“老爷,劳烦您侧身……”长孙忠平单膝跪地,捞衣挽袖就要上手。
“等会,你先观察观察情况。”程处弼拍了拍长孙忠平的肩膀吩咐道。
“不明白?意思就是让你拿你的眼睛,好好的瞅瞅患者的腚眼,看看有没有什么异样。”
“看看是正经的菊花状还是不规则形状,懂不懂?”程处弼心累,一千多年的代沟,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弥补的。
“啥?!”长孙忠平与长孙冲整齐划一的口歪眼斜。
脑海中有很强烈的画面感,一道道造型不一,色彩缤纷绚烂的菊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