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的手刚刚伸了一半,旋及忍住,一脸义正辞严地将那沉垫垫地金锭往刘弘基跟前一推。
“伯伯你这是做甚,小侄是那样见财起意的人吗?”
“行了贤侄,你又不是替老夫治病,若是你帮老夫治病。
老夫是你长辈,一文钱也不给,想必也能说得过去是吧?”
“可你这是在帮老夫的朋友治病,这关系自然不一样了,所以,钱,老夫替他给你。”
看到为了切割与那位无中生有的好友,连金子都乐意掏的刘弘基。
程处弼还能说啥,那也只能呵呵呵地勉强笑纳。
“我得回去制备药酒,大概得半个月的光景,等到制备好了,我会亲自给伯伯送过来。”
刘弘基有些不太放心。“喝酒就能够有效果?”
程处弼朝着刘弘基露齿一笑,用标准的播音腔抑扬顿挫地道。
“伯伯放心,等你尝试了就会明白,男人,都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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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弘基亲自将程处弼送出了府邸,愣愣地看着程处弼打马而去。
笑容渐渐地消失,这小子到底靠不靠谱?药酒,能行吗?
自己喝过药也不少,可是效果实在是乏善可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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