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被弹压下去的情绪,瞬间又热烈了起来。
特别是尉迟恭那张不高兴的脸,现在笑得跟特么一朵要开败的墨菊似的。
“哈哈,有道理,老程果然实在人,程三郎,还不赶紧给你爹整上一首,替你爹也扬扬名头。”
“嗯,很有道理,处弼贤侄,这可是你爹,关系可比韦陀贤侄更近,赶紧的。”
李绩这位笑起来都阴测测的阴险人,说话最是歹毒。
“这可是你亲爹,关系那么近,怎么也得作两首才对得起你爹的养育之恩。”
程处弼整个人都快要风中,不,是已经特么的疯中凌乱了。
恨不得现在就来一首煮豆燃豆萁,爹逼儿子何太急。
就连大唐皇帝陛下,跟某个不良皇子同一血统的中年啤酒肚男李某,这个时候也薅着胡须兴灾乐祸地怂恿道。
“程卿此言,深得朕心,程三郎你还愣着干嘛,赶紧作首诗给你爹。”
一干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弟们此刻已经就跟野狗似的笑得东歪西倒。
李恪这货更是抱着旗杆咧着嘴指着这边表情很是狰狞。唯有两位兄长,表情似乎有些羞耻地埋下了脑袋。
似乎很想跟不远处的士卒,借把长矛来挖个洞缩在里边呆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