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程处亮啧啧有声,两眼放光地道。
“看这根马槊,绝对是名家打造的,绝对是马上作战的好东西啊……”
牛韦陀愣愣地看着这杆摆在最醒目位置的马槊,喃喃地低语道。
“是啊,这是当年,家父扼不过我,特地花重金采办给我的。
可惜……就只陪着我到了战场上走了一遭……”
“自打我废了,这玩意,也变得了牛某的藏品了,哈哈……”
牛韦陀虽然在笑,可是那笑声,却让程家兄弟心中很不是滋味。
听得家丁来报已经备好了酒菜,三人这才离开这间屋子。
牛韦院愣愣地看着家丁缓缓地将房门关紧合上。整个人,仿佛又被抽走了骨头一般。
恢复了之前的沮丧颓唐,默默地当先引路,仍旧是熟练的拐杖一扔,单脚跳到了案几后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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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家丁提起了酒壶,那股子浓郁的酒香散发开来,顿时让牛韦陀两眼一亮。
“这是……”
程处亮挑了挑眉头,洋洋得意地宣传道。
“这是我们老程家新制的秘制三勒浆,牛兄试试,嘿嘿嘿……喝过的爷们都说好。”
牛韦陀端起了杯子,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