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一体,怎么可能敢在这样的大事之上胡言乱语?”
“居然是真的,今日舅父才来过,只是当时舅父说得甚是含糊。
这会子听了娘子之言,为夫才明白舅父话中之意,倘若我舅父真的也能够站在我这一边。”
“那,那岂不是说,为夫兴许真有机会?”
李治脸上的表情,既惊又喜,却又六神无助的模样,全被王氏尽收于眼底。
“夫君且宽心,夫君仁孝之名,天下皆知,倘若真要更进一步。
那也是秉承陛下之意志,避免大唐无主,以致生乱,令天下生灵涂碳……”
王氏足足劝慰了李治半天,这才缓步离开,出了屋,站在阳光底下。
王氏那张年轻而又靓丽的俏脸上,多了几分昔日所没有的狠决。
“阿萝,你派人去告诉我舅父一声……”
“是,奴婢明白。”心腹女宫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快步而去。
王氏缓步行进在这晋王府内,打量着这昔日怎么都觉得颇为宽广雄伟的晋王府邸。
而今看起来,怎么都觉得狭小逼仄,终究是远远比不得那天下之主的居所。
想到了昔日,自己尚未嫁给晋王之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