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跟那位荥阳郑氏的话事人夜会,难不成,这里边还有什么牵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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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郑氏在洛阳城外的庄园之中,还是那座水榭之内。
仍旧是那一帮行将就木的老朽之辈,此刻,水榭之中的气氛,明显显得甚是压抑。
“郑老,你说句话吧,怎么,不就是这一回,让那个小子侥幸逃过一劫?”
“听闻那些义士,或战死,或不屈服毒自尽,而且我等早就已经厘清了首尾。”
“损失的,不过是一些昔日埋伏在江南的闲棋暗子罢了。”
“韦老,话虽如此,可是接下来,陛下必定震怒异常,江南诸家,怕是难以善了。”
“而我等虽然已做切割,可难保这位残忍好杀的天子,会不牵怒到我等的头上……”
“唉,损失人手,老夫倒没觉得有什么可惜的,可是这一次失败了,咱们短时间之内,怕是难以有所作为。”
“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咱们真的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明春之时,由着那礼部用改良过的科举制度取士不成?”
“现在又能有什么办法?太子这件事情,必定会引起李二郎的警觉,日后想要再动手,那就更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