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因太上皇欲回龙兴之地,不得不亲自伴驾。
这,兴许是咱们最后的会……”
“是啊,李二郎倘若一直安居于洛阳,我等反倒没有会,可是现如今,我等再不有所作为。”
“待到明年春暖花开时节,这科举制度改革一旦功成,日后,朝堂之上,焉还能够有我等立足之地?”
“李二郎对我们向来忌惮之极,昔日编撰《氏族志》时,就曾经因排序而勃然大怒,并亲自下场……”
“而后,纵容那些不利于我等世家大族的各种流言蜚语纷扰,令我等各家声誉受损。”
“我等与他,本就誓不两立……”
“好了诸位,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而应该好好思量一下该如何去做?”
“诸位可有什么消息,都一一说来,咱们好好的商议商议,看看能不能从觅得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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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收互消息,李二郎近半年以来,频频召见太医,还有一些方士,虽然行事隐蔽,但是又焉能瞒得过所有耳目。”
“而且,他还命人将那原本被拘押在洛阳官衙的天竺方士那迩娑婆寐提了出来。
带到了城外的皇庄,让他在皇庄日夜炼制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