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就是有过与女性交往受挫折的经历……”
程处弼便将那天自己用话术从薛万彻那严实的嘴皮子里边撬出来的消息,源源本本地跟那薛万均说了一遍。
薛万均听得脸色一阵难看,半晌这才阴沉着脸一掌击在案几上。
“特娘的……不乐意跟我家三弟成亲也就罢了,居然还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薛大将军连续用几句虎狼之词问候了那家人,这才悻悻地抹了抹嘴边的白沫,看向程处弼。
“那个贤侄,我家三弟的病,你可有什么办法?”
“薛二叔,经过慎重的考虑,我觉得吧,想要让薛三叔能够恢复信心,重新乐意跟异性接触。”
“只有一个治疗办法,也就是脱敏疗法。”
“脱什么玩意?”薛万均一脸懵逼地看着程三郎。脱衣、脱袜、脱鞋听说过,可脱敏这是什么鬼?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就比如某些人害怕老鼠,在这种被称之为脱敏疗法的训练中,你将开始面对自己的恐惧。
例如一开始可以在有人陪伴的情部下,让你去学习接受图片面的老鼠,适合之后,可以试着目睹死耗子,接着就是活耗子,甚至可以学着抓耗子……”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