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收起了正要甩出去的顺子。
将那些牌撩下,拿了一张白纸盖住之后,程处弼这才施施然地起身开口。
“进来吧,李主薄,发生什么事了,难不成是桥梁出了问题?”
“回程洛阳,桥梁没有出事,而是下官,下官被人,被人暗算了……”
“嗯?!”懒洋洋地坐在火炉子边上没有起身的李恪听得此言顿时精神一振转过了头来。
就看到了李义府眼含泪花地站在那里,身上的衣物并非是官服,而像是刚换的新衣。
“暗算?伤了哪了。”程处弼狐疑地打量着李义府,上上下下,没看出什么问题。
李义府一咬牙,朝着程处弼一礼,悲愤地哽咽道。
“下官是被人用污物暗算,身上的官袍,全,全都……还请程洛阳为下官作主,狠狠惩治那惹是生非的许县丞。”
李恪差一点点就乐出了声来,哎哟乖乖,怎么也没有想到。
李义府跟那许敬宗两人已经内卷就连动手动脚都已经无法满足,已经到了开始派人下黑手搞暗算的地步了吗?
“许县丞,他叫人暗算你了?这不至于吧……”
“程洛阳,应该不是他派人来暗算下官,可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