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拿进大牢。”
听到了这话,许敬宗嘴角微扬,这才对嘛,心腹亲随,就是需要在该站出来的时候,替主人家站出来狂吠。
总不能自己堂堂许县丞去跟对方的车夫或者亲随互喷口水,互骂垃圾话吧?
维持逼格,这是一位已经失去了一条腿,与远大前途的官场老油子最后地倔强。
然后,许敬宗就听到了一個矜持中偏偏透着浓浓鄙夷的嗓音在车外响了起来。
“县丞?哟,可是那位别号天残老人的许县丞啊?”
“???”许敬宗整个人脑子一乱。神特么的天残老人,老夫什么时候有这么个破别号了。这不就相当于是自暴其短吗?
哦不,虽然上了年纪,可还成日想着传宗接代,开枝散叶的许某人可从来觉得自己短。
只能说是那种自暴缺陷的别号,那得多少年的脑卒中才能够想得到。
“什么人,安敢如此羞辱老夫!”许敬宗厉喝出声,然后抬手一掀车帘,探出了头来。
目光怨毒地看向那辆拦在道路正中的马车,而此刻,面对的马车也已经撩起了车帘。
显露出了那位安坐在马车之中,带着一脸阴恻恻笑意的许侍郎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