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动他,呵呵……”
听得此言,咬牙切齿的许侍郎不禁仰天长叹。
“难道我等就只能生生地受了这等屈辱,许某不甘心。”
孔颖达看到这帮子挚友那一张张狂怒无能的绝望脸庞,阴恻恻地一笑。
“诸位,程三郎虽是主谋,可是诸位也该知晓,倘若没有文学过人的帮手,他焉能伪造出这些文章?”
“孔老你的意思是,天残老人,还有那位地缺居士。”
孔颖达满脸凄惶与憔悴地再度躺回了榻上,软绵绵地抬了抬手道。
“老夫年老体弱,已然准备上书陛下致仕,这些事情,是管不了了……”
“诸位,老夫困乏,还请诸位自便。”
那位心腹亲随赶紧给孔颖达盖上了薄被,走到了许侍郎等人跟前一礼,示意送客。
许侍郎打量着那脸色苍白,躺在榻上,雪白的须发,与那屋外的皑皑白雪相仿佛。
不禁也有些唏嘘地朝着孔颖达一礼。“孔老保重,好生养病,我等就行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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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干人等步入了屋子,又回头扫了一眼躺在榻上没有半点动静的孔颖达。
萧舍人抚着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