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的知己好友,此刻都不禁有些尴尬。
而孔颖达根本就没有理会这帮子人有没有坐下来,有没有茶水待客。
而是径直讲述起了自己今日回到了国子监后,正要休息一会,根本就不知道《洛阳旬报》上所刊载的文章是何等内容。
结果在这个时候,一帮子国子监的同僚就气势汹汹地登门而来,责问他是不是在那报纸上发表了署名文章。
“倘若老夫能够早一步知晓程三郎如此卑鄙无耻,让人将老夫的文章篡改成那个样子就好了。只可惜……”
“老夫当时一无所知,便承认确有此事,直到他们离开之后,这才得见《洛阳旬报》上的内容。”
“那既然如此,孔老何不召诸同僚过来当面解释清楚?”
听到了这话,孔颖达苦涩地一笑。“先入为主,就算是老夫现在做解释,又有何益?”
“你们都已经来到了老夫这里兴师问罪,然后,老夫再出面解释,尔等觉得,那些人,就算是听了我等的解释,又会如何想?”
“……”一干人等,全都瞠目结舌,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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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聪明人,自然也能够推断得出来,现如今不论再解释多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