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是踩这样的刀山,就算是拿咱们唐横刀搭成的刀山,你也能轻轻松松爬上去。”
“我为什么要爬?”房俊不乐意地瞪了处弼兄一眼。
老子就算一辈子打光脚板也不可能去爬那玩意好不好?
随着那人每登上一级,就会有无数的獠人鼓噪叫好,相比起来,一干泸州文武里边。
几乎所有的文臣都已经纷纷地移开了视线,总觉得这一幕太特娘的惊悚。
咱们这些读圣贤书的斯文人,可不乐意看这样的画面。
“我能有啥意思,不就是夸奖你是一个能懂得为亲爹考虑的孝顺娃娃,怎么了,我这么说能有什么毛病吗?”
“……我当然是孝顺我父皇,不要重复这个话题,不然小弟我觉得兄台你就是在占小弟的便宜。”
看到李恪一脸不乐意地翘起手指头,只占到了两把口舌便宜,当了李恪两回便宜爹的程处弼不得不遗憾地点了点头。
“成成成,来来来,咱们哥俩好好的商议商议细节,而且还得好好的注意一下修辞和遣词造句。”
“毕竟大家都是有文化的人,这一方面,一定要让那些读者信以为真,万万不要漏了马脚才是……”
李恪深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