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眉舒目展的模样,程处弼呵呵一乐。
“不过嘛,我还有几个要求要说一说……”
“第一,所有修筑道路工人的工钱,必须十日一结,不得拖欠。”
“第二……”
随着程处弼一边翘起手指头一边唾沫星子横飞,一干泸州官员脸上的笑容迅速消失。
而且是特娘的越听越觉得牙疼,总觉得程三郎是把所有的一切都给限制得死死的。
虽然说大家是奔着政绩来了,可是也没你程三郎这样,修筑道路还让人捞不着半点油水的。
就在一干泸州官员面面相觑,心中不乐意地有打退堂鼓想法之时。
程处弼这才笑眯眯地道眯。
“正的谓皇帝不差饿兵,既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大都督府虽然限定了这么多的条例,但是,若是诸位能够认真的去做,却还是能够大赚一笔。”
“诸位请相信程某,我为什么敢这么说,那就是因为泸州南面,多是山地,又多溪谷。
修筑道路的时候,不但要经常性的开挖山体,还得搭建桥梁,所以价格平均下来,至少比平原这里高出三成。”
“请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