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适。”
李世府恍然地点了点头,朝着程三郎与李恪恭敬地一礼。
“那既然如此,下官只能在此恭送二位了。”
看着程三郎与那李恪翻身上了座骑,打马扬长而去,李义府的嘴角愉快地轻扬了起来。
下意识地就想要抬起右手抚那颔下的三缕长须,反应过来之后,悻悻地负手而立。
继续吆喝着那些工匠们打起精神来,努力努力加油。
“处弼兄,小弟我怎么觉得那家伙似乎不怀好意。”
“废话,那家伙能怀有好意才怪,呵呵,原本想着让他跟前一块过去。
不过考虑到了他们这种喜欢互相内卷攻讦的卑鄙之徒。”
“肯定只乐意背后使坏,不乐意当面被人揭穿,既然如此,那还不如由着他们。”
“……处弼兄你这是什么操作?”
“有竞争才有进步嘛,何况这两个家伙就没谁是省油的灯,由着他们相互攻讦,为兄我心里边有数得很,就当图一乐。”
“说不定还能够从中汲取到一些经验,避免日后被像他们这样的人算计。”
听到了处弼兄这番话,李恪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好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