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很缺乏经验。”
说到了这,程处弼忍不住瞪了一眼这个身上背着个品如的衣柜,划船从来不用桨的贤弟。
“昔日在泸州的时候,天高皇帝远,你怎么也不好好的指导指导俊哥儿。”
“好歹你逛遍了泸州那么多不正经地方,都不知道让那小子也去学习一下怎么跟女人交道。”
李恪有点郁闷地摸了摸鼻子,嗯,当时自己忙着去浪,哪里会考虑这么全面。
不过李恪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没好气地道。
“处弼兄,你这话说的,他可是我妹夫,我要带他去过那种地方,回头我那十七妹还不得恨死我?”
“所以,你就希望俊哥儿是一個老实人是吧?”程处弼下意识地怼了一句。
李恪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还很西蛮子化的摊开了双手。
谷伺“当然了,难不成我还会喜欢一个对我妹子不好,成天流连那种地方的妹夫?”
看着这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吴王殿下。
程处弼觉得李恪这货果然有成为海王,哦不,他本身就是一位海王。
程处弼不禁有些唏嘘地拍了拍李恪的肩膀道。
“可贤弟你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