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文采,好歹稍稍扭转了长安百姓对于老程家的粗鄙印象。
不过这几年,随着自己远在泸州,导致老程家诗书传家的名声又再一次跌入了谷底。
好歹通过乐器,证明老程家不但有文采,还有音乐造诣,虽然不足以改变所有人对于恶名远扬的程家人的认知。
可好歹也让长安百姓们知晓武力过人的老程家不但有文学细胞,更有艺术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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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弼兄,学这玩意复不复杂?”
“这能有什么复杂的,这玩意很简单,重要的是,随时随地,想弹就弹,想唱就唱。”
程处弼拍了拍悬挂在马脖子上的绸布袋子,满脸的得意。
“回头给它系上了肩带,斜挎在肩膀上,哪怕是骑着马儿,一下可以弹奏。”
“怎么,贤弟你也想学?”
“不不不,处弼兄你还是先教俊哥儿吧,正经事要紧。”李恪下意识地拒绝掉处弼兄的好意。
没办法,这位脸皮厚,而且浑身心眼的程三郎一旦笑眯眯,李恪就觉得心悸,总觉得处弼兄是想要算计自己。
程处弼跟着李恪,先去找了一位技艺精深的乐匠,小心翼翼地给其中一把程氏琵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