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山遍野乱蹿,比看着为德兄成天乱来要好得多。
这几天,为德兄几乎每天都会结识一位眉清目秀的姑娘,跟对方聊得天昏地暗,恋恋不舍。
而且每天晚上,几乎都不到半夜是不可能回来,也就昨天晚上。
兴许是累着腰子了,才会在大都督府里边陪着自己打了一晚上的牌。
这样的日子,简直就是受够了。
房俊愤愤不已地拍着栏杆,真恨不得仰天长啸上一声,以发泄内心的阴郁与不满。
“那是你弟弟吗?似乎心情很不好的样子,要不奴家就先告辞吧?”
“无妨,他就是那样,我这个贤弟吃饱了就喜欢板着一张脸,喜欢瞪着眼睛凶人。”
“你看你看,他是不是又冲这边瞪了一眼?”
就在李恪跟那位琵琶舞女眉来眼去之际,房俊突然脸色一变。
“处弼兄!是处弼兄回来了!”话音未落,房俊直接就朝着楼梯的位置蹿了过去。
李恪也一屁股爬了起来,凑到了栏杆处向江面眺望。
果然,他看到了,看到了那位立身于船头之上,显得那样气宇轩昂的处弼兄。
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又矮又黑又挫,穿着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