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缓缓在屋内迈步,眉头紧紧地锁在了一起,不管是出于直觉也罢。
还是因为关于这位齐王殿下的各种传闻,以及评价。
之前这李祐怂得快到令程处弼都觉得诧异,总觉得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哪怕是那齐王李祐来了一封亲笔信,说是他亲爹的威胁之下,他只能委屈求全。
但是,委屈求全,真的就能够代表他李祐真的彻底放下了吗?
兴许那仅仅只是他放出来的一个烟雾弹而已,为的就是寻机报复。听到了处弼兄在自己耳朵边的嘀咕,李恪的表情变得份外古怪。
“处弼兄,你确定这是正经事?”
程处弼阴恻恻一笑。。
“废话,要不,你带你姑父去勾栏,要不,你就捐献你的好宝贝,自己挑一样?”
“你要不捐献的话,嘿嘿嘿……”
“捐,小弟乐意捐还不行吗?”
看到处弼兄那副瘆人的笑容,李恪直接就怂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害怕,想怕应该是自己那犹如乱麻一般的把柄落在处弼兄的巴掌中的原因吧……
一行人跟薛二叔道别,蹿出了薛府,大家伙各归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