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个时辰,许昂便与那芸娘登上了汉唐商行的马车,悄然地离开了许府。
除了丫环,还有许昂身边的两名心腹亲随之外,再无旁人。
而许府的管家,呆愣愣地看着公子与夫人虞氏就那么悄然离开,除了拭泪黯然之外,实在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许敬宗一脸黯然地躺在病床之上。
程处弼给出的三种致命又污辱人的死亡利器,已经被收拾干净。
因为许敬宗已经很明确地告诉了程三郎,他不想死了,是的,程三郎的话扎得人心疼得厉害。
可偏偏让许敬宗在羞怒交加,羞愤欲死之后,则多了一种焕然,或者说豁然。一旁的于志宁也好不到哪儿,不过这位好歹比太子更懂得隐藏情绪。
甚至还知道为太子打掩护,抹了把脸,表情显得十分诚恳地朝着程处弼道。
“或者什么?还请程将军直言相告。”
面对着这位于詹事那双期盼的目光,程处弼只得继续陈述绘画在于程氏大学各个学科的好处。
不过,已经恢复正常的太子殿下以及于志宁这二位那浮于表面的懵懂。
让程处弼决定不再继续深入探讨过于专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