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处弼兄你很擅长……嗯,小弟觉得处弼兄你就是很擅长跟女人打交道。”
不过脑子,下意识就开口嘲讽的李恪看到了程处弼直接一手抄起了案几上的石砚台,阴恻恻地看着自己。
那张对小姐姐们很有杀伤力的小白脸都绿了,赶紧及时改口。
看到这二位贤弟都很老实,程处弼缓缓地搁下了石砚台,还是这玩意比木砚台更有威慑力。
“既然二位贤弟也知晓了情况,不知道二位有什么好主意?”
“他不懂得跟女子打交道,甚至是厌恶跟女子打交道……”
李恪这位在男人堆里边和女人堆里边都能够长袖善舞的浪荡皇子眼珠子转了好几圈,最终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这个小弟也没办法,毕竟,这种事情,小弟也教不了他。”
“不可能,上次为德兄你不是说要教唔?……”
房俊话到半截,被脸色大变的李恪扑过去死死捂住。
“俊哥儿你少胡说八道,愚兄我说什么了?啊,我那是跟你开玩笑。”
李恪可不想自己身上那些八卦,被处弼兄这种超极水塔喷得天下皆知。
程处弼歪着脑袋打量着李恪,这家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