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意外的冲突之后,原本仕途一片大好的自己。
已然在文官的仕途中,被这位程洛阳抄起了那杆毛笔,生生将自己的前途给抹成一片漆黑。
等到消息撒播开来之后,自己的文官之路还能有什么前途?怕是除了自请到大唐的边塞困顿之地守牧地方之外。
朝堂,已经不会再有自己半点位置,御史相当部份都是文官集团大佬的爱将或者是团队骨干。
现如今亲眼看到自己跟程三郎肩并肩,他们能乐意让自己往文官势力范围里拱吗?
一思及此,李义府忍不住两眼一红,抬起了袖子,拭了拭眼角。
真恨不得现在就抄起程三郎用剩的笔墨,顺手在旁边提上一首字字血泪的绝命书。
然后抄起裤腰带,吊死在自家的歪脖子树上算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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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终究只敢想想,李义府觉得自己如果真的敢辞职,怕是这位程三郎真敢以官员的身份。
将自己拉到洛阳县衙门当书吏,甚至是当差役劳丁,让自己只能含着一包眼泪给程家人卖命。
这事或许别人干不出来,但是李义府觉得以程家人的恶名,他干不出来才怪。
此刻,内心无比悲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