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语气绝决,是不是想要与李主薄绝交?”
“……”一干御史一脸黑线地看着这位,差点就想喷上一句,老子们跟谁绝交,关你屁事。
可考虑到对方的恶名,顾御史还是让自己冷静了下来,负起了手。
“不错,难道程洛阳连此事也要管吗?”
“我当然不管,但是,尔等既然都是饱读诗书的自诩君子的斯文人,绝交的程序都没走完,这不合适吧?”
“就像夫妻过不到一块,和离好歹要到官府办个手续一般。”
“???”此言一出,街市上一片死寂,所有人一脸懵逼地看向这位一本正经站在街道正中胡说八道的程三郎。
李义府整个人都麻了,两眼呆滞地看着这位程三郎,心里边一个卧槽接着一个卧槽的来来去去。
神特么的和离要办手续,老子是纯爷们,不玩兔子好不好?
那票御史的脸色已经由黑转紫,一张张悲愤欲绝的表情,就好像是被深深地污辱了一般。
程处弼看到这帮家伙的脸色,自顾自地继续道。
“自古以来,但凡君子绝交,都得有点典故,例如管宁割席,分而坐之。又或者是那嵇康写书与山涛绝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