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哈气,只是不知道为何,此刻原本还显得颇为热闹的厅中一片死寂。
程处弼一脸震惊地看着站在李义府身后边那位吴王府侍者。
此刻,这位吴王府侍者一脸悲伤与委屈地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目光幽幽地看着那坐在前方的李义府。
看到那一双双朝着这边鼓过来的眼珠子,知晓酒场上大家最忌讳的就是这种没有酒品的宾客。
此刻,李义府只能急忙补救,自己主动给自己又灌了一杯。
“……啊,这……这,下官喝得有些过了,一时失手,下官认罚,自罚……自罚三杯。”
泥玛,之前明明后面没人,这个吴王府的下人,怎么跟个鬼似的走路都没个声响。
李恪打了个酒呃,看到了处弼兄投来的眼神,哈哈一乐。
“李主薄果然也是豪爽之人,方才之事,揭过不提。昨日是处弼兄请客,今日乃是本王请宴。
既然咱们一共有四个人,那二位,是不是也应该表示表示?”
“不错。”程处弼一拍案几,站起了身来,手指头一拔拉。
“不如明日咱们就到许县丞府上,后日就李主薄府上,大家都没问题吧?”
“啊?这,这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