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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化为了一句愤怒的滚,吓得一干刚刚被释放的护卫连滚带爬的蹿了出去。
李祐抬起了手,揉了揉发涨的额头。这洛阳,真特娘的不能再呆了。
程三郎这个混帐玩意,本王已经都示弱了,你特娘的居然还敢这么干。
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岂有此理。
“这程三郎,也着实太过无法无天了吧,难道那些御史就不管一管?”
一位齐府的心腹忍不住愤愤地小声吐了句槽。
“你觉得程家人会怕别人弹劾?”另外一位心腹亲随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道。
“御史台这么些年来,弹劾程家人的奏折几乎就没停过,可有用吗?”
“程三郎,好好好,本王与你誓不两立。”李祐愤怒地以掌击案,然后愤愤然地拂袖而去。
“诸位,现在怎么办?”坐在厅中一干人等齐齐傻眼。
齐王殿下分明就是想不到什么招数应对,可又不乐意服软,直接撂挑子了。
“此事殿下不出面,咱们能怎么办?”
“既要让齐王府的人认罪,又还要齐王府赔偿财帛,这消息要是传开来,殿下岂不就颜面尽失。”
“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