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忍不住挠了挠头,半天才反应过来,齐王李祐。
李恪那位好兄弟每每提及自己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都会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
虽然他与李祐都师出一门,嗯,就是他们兄弟二人师从权万纪,李恪好歹算是勉强成材。
而李祐则连朽木都算不是,顶多也就是茅坑外面的一滩烂泥。
之前听闻这货为了不去封地,特地称病躺在长安两年多,这会子应该还属于养病期。
“呵呵……”程处弼转过了头来,朝着那位前去禀报自己的差役问道。
了一壶茶,然后开始了日常的娱乐休闲活动:打牌。
四周份外的安静,没有三个熊孩子弟弟叽啦鬼叫上窜下跳,更不会有府中的管事往来问事。
也不会有骊山汤泉宫那令人烦燥的乌鸦和猫头鹰的叫唤声。
大家都能够安稳地坐在屋子里边,呷着茶汤,打着牌。这样的日子,着实舒爽得紧。
打了大约六七把牌之后,就听到了院门口处传来了说话声,程处弼扭头看去。
果不其然,院门缓缓地被推开,露出了一张妩媚动人的美丽脸庞,正是武姑娘。
程处弼扔下了手中的竹牌迎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