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洛阳县令就不是人干的事。”
“程某这才上任不足月,弹劾程某的奏折,已经在你爹的案头上堆得足有尺许厚了。”
“全特娘的都是一帮鸡蛋里挑骨头的货色,偏偏你爹居然还拿这事来敲打我。”
“我爹那也是好意,提醒你注意一下影响,毕竟你这个位置,可是那些世家大族久窥的。”
“结果被兄台你横插一杠子弄到了手上,他们能乐意才怪,自然会天天找岔。”
听到了李恪这话,程处弼忍不住唏嘘地长叹了一声。
“我寻思着,他们若是往狠里弹劾还行,好歹还能跟他们当面锣对面鼓的针锋相对。
可结果,成日全是鸡毛蒜皮的破事,让我发火都不知道该往哪发。”
“方才就遇上了那个昔日尿裤子的御史,居然还想要报复我,呵呵……”
李恪听闻了那位关御史的下场之后,径直笑得捧腹捶案。
“处弼兄,你可真是……嗯,真是足智多谋。”
程处弼懒得搭理这家伙说的反话,从怀里边抄起了那封来自于大唐帝国南端的来信仔细打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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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也凑到了一旁,跟着处弼兄肩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