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怂,传出去岂不是要变成同僚的笑柄,扔不住翘起手指头一比划。
“程洛阳,你与亲随阻拦关某去路是何意?”
看到了这个动作,陡然一下子与程三郎印象中的那个身影重合,程处弼直接就乐出了声来。
“关?御史……你不就是那个碰瓷,结果被吓尿了的关御史。”
程处弼一开口,酒楼内外一片死寂,一干食客,连带那位匆匆赶来之后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掌柜全都呆若木鸡。
“!!!”关御史呆愣愣地看着程三郎,那他一辈子都最希望忘记,偏偏又最为印象深刻的场面,再一次在脑海之中浮现。
被程三郎这个恶人生擒上马,生生把自己吓得小便失禁,更是被太医署外的那些长安百姓大肆嘲讽的画面……
还有那些同僚表面上对自己安慰,暗里边经常拿此事来调侃,让厚脸皮的关御史这数年来郁郁到都快要成为抑郁症患者。
而今日,程三郎这句话,等于是把自己那个陈旧性的创伤再一次揭开。
让洛阳人也记住自己这位曾经被吓得小便失禁的关御史。
同围那些食客们顿时而起的喧哗之声,还有那一双双既觉得新奇又觉得好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