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奴,甚至还有一些部落发生了动乱。
便是下臣自己的部落,也正在为此事而头疼不已,怕是今年的耕作与放牧,都会受到影响……”
说到了这,琼波邦色忍不住用幽怨地眼神看向程处弼。
“那既然如此,为何不废除那蓄奴之制,一来,既可减少劳力的短缺,这二来,也可以让后藏诸部得以安泰。”
程处弼很是一本正经地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听到了这话,琼波邦色差点就乐了。这家伙如此挑拨离间也太明显了吧?
“程长史,此事说得轻巧,可是要实施起来,根本不可能,朝中诸多重臣皆是蓄奴之制的得利者,他们肯定不会愿意。”
“再说了,我吐蕃自立国以来,就施行着蓄奴之策,若是妄动……”
“你们那位刚刚过世的吐蕃先王,不也曾经改过祖制,引天竺佛教入吐蕃,意图消除苯教在吐蕃境内的影响力。”
“先王乃是吐蕃之主,他若有意,自然可以……”
“程某可是听闻,琼波大论你在后藏的影响力,可是比那位吐蕃先王更甚。”
“……”琼波邦色的眉头一跳,下意识地抬起了脸来看向程处弼。
却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