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侩子手将头、四肢及手足砍断剁碎,舌及眼球灌以熔化之铜水,还需剥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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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吐蕃国主松赞干布赶回到了逻些城,派出了人马,弹压和震摄逻些城周围诸部奴隶的当口。
壮实的达玛喘着粗气,一手提着一柄断了刀头,上面的血污已然变成了黑色的利刃。
一手拉扯着纤弱的妻子,身上还背负着那已经年约五旬的母亲,怀中的羊皮包袱里,包裹着他那才刚刚满月的孩儿。
迎着那风雪,继续向前,身后边则是近百名奴隶组成的队伍,正在跌跌撞撞地,咬着牙根,迎着风雪前行。
“达玛大哥,咱们离那察瓦绒城还有多远?”身后边,一位步履蹒跚的汉子,忍不住高声唤道。
达玛呸掉了吹进口中的雪沫子,回头看了一眼这位冻得脸色发青的汉子。
看着这只越来越蹒跚的队伍,扯起了嗓子大声喝道。
“已经不远了,我曾经跟着那家伙来过察瓦绒城几趟,熟得很……”
“只要到了那里,我们就可以活着,好好的活着。”
“不用再给那些吐蕃人当牛做马,难道你们还想被他们抓回去吗?”
达玛的吼声,让